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澄心

太太写的太好,澄澄的真实太吸引人

缩影:

我从来没有想到的是,第一次的意难平,并非因为突破道德底线的公共事件,也非涉身实处的勾心斗角,而是为了一个连次元都少了一维的人物。


初见江澄的时候,他是我朋友手里可爱多上的印画,不知所然的附注着傲娇碟。


再见江澄,却是陷入扑朔迷离的身世谜团。一部分读者恨不得钻入书中,解其困局,又有一部分读者质疑于自己多年的喜爱是否错付,在失望放弃与坚持相信的边缘来回试探。


 


作为曾经的路人甲,对于墨香铜臭的了解也仅限于道听途说的程度。某些鬼迷心窍的冲动与机缘促使我读完了《魔道祖师》然后迎来了有史以来最盛大的一次无语凝噎和大半晚上的干瞪眼。


 


江澄其人,他站在那里,让我既想愣愣得盯着他,又让我不敢、不忍去看。这个感情有点近似于面对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,交错狰狞又有鲜血缱倦淌过,温热的,活生生的。想正视又想遗忘。




太过真实。


 


这其实是个悖论,一个用千言万语虚构的人物,设定背景是架空的修真世界。他再真实也不比树上黄澄澄的枇杷,看得到,吃得着。可说他真实,又非空穴来风。江澄有种可以归类于达利超现实主义的真实,比现实更真实。


 


他像是所有界限不明的情绪与矛盾的结合体,他的背后是血海腥风,背脊又似破土重生的植物,却感受不到春日朝阳,只徒留旷渺孤寂的气息。


 


他手捧爱与恨的并蒂莲,在一片黑暗里把自己活成了一道闪电。


 


墨香铜臭曾经说过忘羡是理想化的人格,但我反觉得江澄更像是普罗大众触得到的理想,似乎所有人都能从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,那些苦痛,茫然,绝望,挣扎,人性的复杂在江澄这里被锐化。


 


然后他背负着沉重往昔,没有逃避,挺直脊梁。仅仅只是看着他,就忽而让人感到慰藉。


 


所以是要有多可笑才会把江澄与跪着道歉联系在一起?


 


他不是不会跪,但那只限于江家祠堂。


 


他不是不会道歉,但那只限于那些未尽的守护与承诺。


 


其余的,何错之有?


 


难不成真是应了那句“出生不好”?


但没有这一切,或许江澄也不再是现在的江澄。


 


如果七夕真有让牛郎与织女相会的鹊桥,又是否能让我跨进书本,抱一抱这个人。


 


愿你。


 


澄心如故,负隅前行,海阔天空。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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